风筝海报剧照

风筝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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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风筝》是属于国产电视剧类型,演员主要是柳云龙罗海琼李小冉齐欢,主要剧情/介绍/评论

我看的是51集的未删减版。总的说来,后面比前面要更精彩,当然,后面并不怎么有谍战色彩。从一开始迫切想知道“影子”是谁,到后来我已经不再关注这个问题。因为在时代的洪流中,个人的命运被它冲击得支离破碎,不管你是谁。但是,至今也不敢直面过去的社会,它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呢?
瑕不掩瑜。尽管有罗海琼,剪辑,拖沓和柳的自恋等等众多bug,这部剧最大的意义是对时代的反思和对一些问题的承认。可见创作人员的诚意,不是歌颂脸谱人物或是单纯停留在智斗的剧情层面。这样的剧在近年来越发可贵了!

被禁几年之后,柳云龙主演的风筝删减版终于开播,这个故事如果要简练的概括一下的话,那就是:宋江是潜伏在水泊梁山的宋朝特工,瓦解梁山之后,宋江不惜以自己为诱饵实行苦肉计,诱捕残余的忠义兄弟,并坚持找出梁山隐藏在宋朝的最大间谍,最后发现自己最坚定的盟友和爱人就是是那个间谍。

本片的中心人物无疑是男主,男主的定位是潜伏于敌营中坚定非凡的共产主义战士,这不但从男主对中统和军统的心狠手辣中可以看得出来,更是可以从其每当面对锥心痛苦时总以背诵《为人民服务》中牺牲小我为人民谋幸福的相关段落,来舒缓痛苦时的举动中体现无疑,甚而到了解放后,为了剧情需要,将男主设置成无法恢复身份的具有历史嫌疑的反革命分子、现行反革命右派时,男主依然毫无波动的接受了组织安排。

男主对于信仰的坚持是极其坚定的,纵观本剧男主受到的所有伤害和痛苦,不管是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都来自于自己的组织和自己的同志,建国前的中共游击队和建国后的警察、监狱和农场管教,甚至于作为红卫兵的亲生女儿,无一不是自己同志,男主对于这些加诸在自己头上的苦难一一承受,并时刻牢记自己给自己寻找的使命——找到潜伏的特务,就在寻找那位跟男主极其相似的坚定的三民主义信徒的过程中,男主和一位最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也是男主认定的同道中人—女主“相知相爱”了,两人从对手到狱友再到难友的过程中情节极其曲折,两人都属于自己的屁股还在坐穿牢底的道路上艰难前行,却总是希望对方能脱离苦海的信仰坚定者,所以总结起来就是互坑互助了一辈子,可故事进行到最后的高潮后,这二位主角发现对方身份时的荒诞就可想而知了。这么说吧,信仰坚定者最大的幸福应该是遇到一个跟自己具有相同信仰的坚定同志,男女主角的相互扶持就是抱有这种期望,而现实是男女主角最后却发现他们可能需要承受各自人生中最大的痛苦:互相钦佩仰慕的同道中人却有着不同甚至敌对的信仰,不过不用怀疑,信仰才是他们各自最为重视的东西。

男主对于信仰的坚持是无可指责的,但是他对于自己人性中最基本的关系却很漠视,男主在敌对阵营中基本就是宋江之于水泊梁山一般的存在,处于众星拱月的最中心,而且男主的一干兄弟和女人不是那种为了获取利益而拥戴他,都是真正的以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精神爱戴着男主,可是男主拿他们来献祭自己的信仰时却没有多大的犹豫,不管那些人是拼死掩护男主撤离(而且那位兄弟完全不知道,男主就是来抓他的),或者为了不暴露男主选择撞墙而死,又或已经逃到香港却又奉命返回大陆冒巨大危险来找男主,不管行为多么感天动地,男主统统拿他们献祭了自己的信仰,最多也就是学宋江和刘备时候哭一会而已。男主对兄弟恨,对老婆更狠,第一任老婆作为敌方女特工(对,男主是专门吸引敌方特工的磁铁),在发现男主身份后,自杀保住了男主的秘密,结果男主连去看尸体一眼都没兴趣,找了个无法面对的理由就完了。

男主在片中唯一悉心保护的就是女主了,那也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男主认为女主是跟他信仰一致的同志,当然女主也跟男主一个心思,所以处处帮扶男主。二者对对方应该是同道中人的欣赏,多过于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也从他们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翻脸快过翻书的行为中看出。

本片的剧情不算复杂,之前就已经看过本片全30集剧本,此番再看到46集版本,不禁感慨时间匆匆,五年的时间生活已几番变化,本片更是以一个面目全非的形式上映了,说起读到剧本时对本片的直观印象,就想到这样一句话: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这句话出自《孟子》,后引申为成语一毛不拔)

其实,根据《列子》之中的记载,杨朱的原意是:损小利而就大义,虽然简单却不可取,如果人人都可以做到不损害他人的小利,天下自然无事。原本这句话跟吝啬基本没什么关系,后来断章取义了而已。

列子中记载杨朱这样说:“伯成子高不以一毫利物,舍国而隐耕。大禹不以一身自利,一体偏枯。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之后有一个叫禽滑釐的人去问杨朱,拔下你身上的一根毫毛来拯救世间,你干吗?”杨朱回答:“一根毫毛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禽滑釐又问:“假设可以呢?”,杨朱没有再说话。

后来禽滑釐碰见了一个叫孟孙阳的,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孟孙阳,听完事情之后,孟孙阳对禽滑釐说:我来给你解释,请问有人割掉你的肌肤之后给你万金,你愿意吗?禽滑釐回答:“可以。”孟孙阳又问:砍断你一只手给你一个国家,你愿干吗?禽滑釐听完也不说话了。

孟孙阳接着说:“毫毛比肌肤渺小,肌肤的重要性又不如肢体,这很明显的。但肌肤是毫毛组合的,肢体又是由肌肤覆盖的,一根毫毛固然对于身体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难道可以轻视它吗?”

禽滑釐说:“你的这番言论,如果老子、关尹知道了,会表示同意,对于他们来说你是正确的;而我如果以同样的问题去问大禹、墨翟,那他们一定觉得我是对的!”孟孙阳听完,就转头去跟其他同伴说话去了。

对于大义与小利,从来都是谁都无法说服别人的,但或许记得这样一个事实就可以更心平气和的看待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他人在你眼中也许只是一根可以牺牲的毫毛,同理他人也可能是如此看待你的。
     
由于现在看到的是删减版本,估计这一段已被减去,但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了上面的那个故事,信仰自然是至高无上的,如果一个人真的有信仰,自然应该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用另一部堪称经典的电视剧中人物瞿恩的话来说:理想的实现有两种方式,一是我实现了理想,二是理想通过我得以实现。初看到瞿恩在临行刑前悠悠地说出这样的一段话,甚至到后来瞿恩在给他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写信表明心迹时的情真意切,都自然而然给大众营造了一大批早期中共人士在大众心目中为主义赴死的形象,英雄死去却将信仰代代相传自然赚人热泪且理所当然。

如若读过瞿秋白的《多余的话》,看到瞿说出:我的根本性格,我想,不但不足以锻炼成布尔什维克的战士,甚至不配做一个起码的革命者。仅仅为着“体面”,所以既然卷进了这个队伍,也就没有勇气自己认识自己,而请他们把我洗刷出来。

但是我想,如果叫我做一个“戏子”――舞台上的演员,到很会有些成绩,因为十几年我一直觉得自己一直在扮演一定的角色。扮着大学教授,扮着政治家,也会真正忘记自己而完全成为“剧中人”。虽然,这对于我很痛苦,得每天盼望着散会,盼望同我谈政治的朋友走开,让我卸下戏装,还我本来面目――躺在床上去,极疲乏的念着:“回‘家’去罢,回‘家’去罢!”这的确是很苦的――然而在舞台上的时候,大致总还扮的不差,象煞有介事的。
恐怕对这位为信仰和理想献身的中共领袖就会生出另一番目光了,一种基于普通人的审视,这样的审视在风筝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信仰与人性发生冲突时,该如何抉择?

信仰至高无上,拥有信仰的人应该为信仰献身,这并没有错,甚至称得上伟大,但是这样的献身行为是否应该只是信仰者自身的选择,信仰者的信仰是否可以影响到他人的生活甚至命运?信仰是否可以摧毁信仰者人性中最基本的关系?

不得不说,在本片中涉及到了信仰和人性想冲突和摩擦时,不同人对于两者的选择,男女主是同道中人,为了信仰可以舍弃人性,或者用人性做武器保卫信仰。男主的第一任老婆则是在信仰破溃后,选择一死来保存自己的人性。其他的人则是在两者的冲突中,统统有苦难言的煎熬着。

对于这种冲突,似乎并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做一个纯粹的信仰者前路会艰难无比,而全心全意的拥抱人性只能寸步难行,那些相对二者进行比例分配的人则煎熬痛苦,谁都没有答案。

信仰者到最后看到的是理想变得面目全非甚至于背道而驰时,想到自己为了信仰放弃了人性,是何想法恐怕只有自己猜知道了,男主最后死于1978年这样一个年份,意义颇深。

这部剧的历史跨度出乎我的意料,刚开始我把它当作一部优秀的谍战剧来看,六哥的智慧让我十分佩服,镜头一转到了解放后,六哥变成了周志乾,谍战剧变成了黑色历史剧,我才开始意识到这部剧后面的内容才是导演真正想要表达的,如果说前面的谍战戏柳云龙使出了七成的功力,那解放后的内容他便是竭尽全力去呈现和演绎了。

到了三十集的时候,意识到已经开始非常重要的删减了,我买了送审版的资源。可以说解放后的每一集看的我情绪波动都很大,难以描述的心痛。周志乾的苦难不同于我往常看到过的任何一个戏剧人物所谓的悲惨,他是从心灵到肉体极致的折磨和考验,同时受到敌人和同志双方的摧残,需要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熬过这一切呢?这不是“人”能够承受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特工这个职业是对人道主义最大的践踏。

在这部剧里,特工根本就不是人,没有人把他们当正常人看,任何一个时候都没有。信仰,是唯一能支撑他们活下去的东西,无论是潜伏在军统还是解放后被组织……不公平的对待。这让我明白,特工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从他们被派出去的那一刻,就没有人期望他们回来,回来不过是一场美梦。

解放后的事情,打右派、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这些就像一出闹剧,没什么可说的,与其说是无产阶级不如说是无知阶级,无知阶级专政闹再大的事都没什么奇怪的了,这一段用了很多弗朗明哥欢快的配乐,非常贴合这段小丑剧般的历史。

我希望每个中国人都能看这部剧,希望每代中国人都能看这部剧,并能从中琢磨出些道理来,就是对这部剧最高的褒奖了,感谢柳云龙。

重庆军统王牌特工郑耀先,以狡黠机智,心狠手辣在军统和地下党同时闻名。郑耀先其实就是潜伏在军统的共产党特工“风筝”,为了确保“风筝”像一把尖刀始终刺在敌人的心脏上,在最关键时刻给国民党致命一击,郑耀先不得不成为自己同志眼中心狠手辣,人人得以诛之的军统六哥。郑耀先逃过了重庆地下党和中统的双重暗杀,大难不死。军统上层表面上对郑耀先嘘寒问暖,其实已经开始对他怀疑,派他去延安和潜伏在延安深层的军统特工“影子”接头,而郑耀先也想趁此机会查出“影子”是谁。在延安的时候,郑耀先见到了他一向钦佩的中共侦查科女科长,巾帼英雄韩冰。高手过招,跌宕起伏。回重庆后,上线的牺牲让他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只得周旋在地下党、军统、中统三方中继续任务。解放后,他化名国民党留用人员周志乾,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继续为组织提供重要情报。在自己“风筝”的身份被组织证实后,他仍然以隐蔽的方式,协助公安局破获多起潜伏特务。在三十多年的情报员生涯中,他被敌人长期追杀,甚至要忍受着妻离子散。